小姑夫摸了摸魏精的腿,同张易之说:“应该骨折了,送医院吧,我这里药刚好用完了。”
“骨……折?”张易之幽幽的盯着我,带着几分恼怒几分钦佩,“看不出,你竟然这么厉害。”
魏精一脸青着脸,身上透着种生不如死的悲壮感。没办法,大话是他主动放的,受了伤他也得硬挺着抗。
我用深呼吸掩饰尴尬,“我从医院出来,现在换你进去,咱们这叫两清了。”
小姑姑做好了饭,却没人敢坐着吃了,张易之遵小姑父的吩咐带魏精去医院,我则站在一边接受小姑父审问。
小姑父道:“说吧,你跟刚才那个男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得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与他听,包括与魏精的恩怨、在医院所做的怪梦、最近家里发生的怪事和来时碰到的鱼群。
小姑父见多识广,倒也不觉得荒谬,听完后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猫鼠献礼,鲤鱼追随,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了不起的人?”
我打破脑袋也想不出,只得摇头。
“坐吧,”小姑父指了指椅子,慢悠悠道:“按常理来说这应该都是喜事儿,除了你现在这两条腿。”
“您也觉得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