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澈没出声,算是赞同。
杨诗函让宫人送来了酒,还有几盘小菜,便让宫人都下去了。
君千澈和杨诗函坐在寝宫里喝着酒。
杨诗函喝下杯中酒,苦涩一笑道:“真的好苦,可是心情不好的人都喜欢喝,说是能解愁。”
君千澈看着面前酒杯里的酒,没有立刻喝,他是个向来冷静沉稳的人,不会出了事喝酒买醉来忘记,但偶尔喝一些平复烦乱的心情也不错,拿起酒杯,注视着看了看,淡淡道:“若是酒能解愁,世上还会有烦心事吗?说说吧!何事让你心烦?”
杨诗函苦涩一笑,摇摇头,叹息道:“为什么爱一个人那么难,你和墨柒柒,好像总有走不完的坎坷,而我——更是前路漫漫,毫无头绪。”
君千澈却平静坚定道:“我和墨柒柒的坎坷只是暂时的,朕会给她幸福的,暂时的委屈,只为以后更多的幸福。”
杨诗函笑着打趣道:“皇上倒是自信,可是你做的这些,墨柒柒并不知道,你不怕真的伤了她,真的把她吓跑?”
“朕相信她不会,朕不是普通人,所以她也要比普通女人经历的多,但朕相信她不会轻易退缩,朕不希望看到她伤心难过,可有时为了更好的保护她,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