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盏穿着十厘米高跟鞋,人停下来,却没看他。
是不敢看他。
一点儿都不敢。
怕一看他那张脸,眼泪就流下来。
他低头,“我错了。”
他输了,迫于内心的惶恐,他率先低了头。
那一刻,
苏盏终于明白了大明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跟美组委低头,我宁愿永远禁赛。
——我决不允许,他跟任何一个人低头。
下一秒,徐嘉衍将她拉进怀里,近乎低语:“辞职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盏始终没开口。
他又说:“也好,那就在家吧,我养你。”
苏盏再也听不下去,再也不想跟他说下去,“徐嘉衍,我明天飞新加坡。”
他一愣,随即接着说:“一起去吧,我有漫长假期。”
“不是,我是说,可能不回来了,也可能会回来,不一定的。”
他终于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要分手吗?”
“嗯。”她哽咽。
“因为我冷落了你三天?”
直到,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