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盏看来都是一种心虚,然而,她变得更加坦然起来。
“您为什么会觉得我会伤害您的儿子?您在心虚什么?”
小区里种着火红的海棠花,迎风摇晃,一片儿花瓣也落不下来,坚韧的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徐国璋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
气氛僵硬了半秒,风吹起了苏盏的头发,她用手拨开,再次开口:“我妹妹是怎么死的,您应该比我更清楚的,就算您没有推她下去,对于一个有抑郁症的孩子,拳脚相向,您这几年真的没有做噩梦吗?”
徐国璋还是不说话。
苏盏冷笑,“不觉得愧疚是吗?”
老师打学生,体罚学生的案例不少见,有些老派的教学方式确实推崇这种——不打记不住,棍棒下出孝子的教育。
徐国璋就是典型。
他小时候拼命打徐嘉衍,就是为了他长大以后能孝顺一点。打学生,希望他她能出息,显然,现在孩子的心里承受能力,这一套,早就过时了。
徐国璋一直坚持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儿子?”
“您还拿他当你儿子吗?”她说,“您爱过他吗?您知道他在某个领域是天才吗?您知道所有人把他当成崇拜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