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们,学生纯呐!
两人拿脚踢他,污!
两人都好奇地看着一边沉默抽烟的pot。
老大,你呐?
徐嘉衍穿着迷彩服坐在草地上,手边摆着枪,一条腿摆直,一条腿曲着,手搭在膝盖上,收起一贯的老油条,正色道,
“当兵。”
孟晨问他,为什么要当兵?
他笑笑不说话,其实哪个男人不想当兵,哪个男人都想过要当兵吧?
——因为那颗心啊。
那颗愿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掊土的心。
其实徐嘉衍高三的时候偷偷瞒着徐国彰去征过兵,后来,不知被谁传到徐国彰耳朵里,当天就把他逮回家,关了一个月,直到他打消那个念头为止。
徐国彰从小就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他盼望着他长大,盼望着他成才,盼望着他成为“国家的栋梁。”
盼望着有一天,他能撑起整个家。
是啊,徐嘉衍现在是能撑起整个家啦,他每场比赛拿回的奖金都是大把大把的,够他的药费,够他的工资,够还他的房子贷款,可那又怎么样呐,父子两个,越走越远,闹的越来越僵。
徐国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