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挤进了门来准备接生,又加了一句,“稳婆来了,王爷在此未免碍事,还请门口等候。”
却是换来了一声言朔的怒斥:“滚出去!”
唐起闻言,倒是忽然甚是识趣儿,唯唯诺诺地行礼就喊告退。
“王爷……”覃晴虽然痛得恨不能昏死过去,可仍旧是把唐起和言朔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勉力看向言朔,道:“王爷出去吧……”
“不走,本王不走!”言朔死死握紧了覃晴的手,垂下了头来将覃晴的手抵在了自己的脸颊,像是一个将要离开母亲的孩童,仿佛耍赖一般,又有些彷徨失措。
他是经历过上一次覃晴流产的,上一次他等在了门口,听着里头痛苦的喊叫恨不得拆门却生生忍住,这一回若覃晴是如唐起所说的产期,瓜熟蒂落一般的分娩,或许他做了这么久的准备还能在门口强自镇定一二。
可是不是,她是听了他与云销的对话,被刺激地早生了好几日……
且不说他有没有胆子放覃晴一个人在里头痛苦离开他的视线,敢不敢走,言朔自己知道,如今的腿上根本已是用不上力气,身体仿佛生了根一般在这床沿,除非让侍卫绑他出去。
“王……”
这产房历来男子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