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只是我看他却是无意娶妻,我也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真真是叫人发愁哟……像谁不好,竟是把你爹那点清高迂腐气儿学了个十足去。”
“四哥哥只是做事认真罢了,可不是迂腐。”覃晴笑着道,“娘只先帮四哥哥留心着,待时机到了,再介绍给四哥哥不迟。”
温氏轻叹了一口,也没有再往下说,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有些事情上她做起来总是要拿捏着尺度,重不得。
微默了默,覃晴便转换了话题去,往别的方面问了几句,屋中到也没冷下场来,说些趣事,偶尔发笑几声,倒也过的自在,里外伺候的丫鬟垂头侍候,后院里头一片宁静舒缓,却是衬了前头书房里的低沉凝重。
“王爷,今日朝中反对互市的声音尤其剧烈,北边的动作愈发频繁,怕是互市之事一时难以推行。”
茗烟袅袅,一个身着儒衫的男子立与言朔的桌案之前,神色悠远淡泊之中又带着挥不去的愁绪。
言朔低头看着桌上的密函,抬头道:“互市一事,本就道阻且长,朝中大臣如今会反对也属常理,毕竟我朝如今国库尚算丰盈,又有英武伯等几个善战的猛将,与契丹尚算势均力敌,打了这么多年只分胜负,一时间讲和,朝中的几个老臣先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