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看着碗中的米饭,下意识皱了皱眉,“方才看花房的人搬花的时候用了几块糕点,吃不了这么多。”
言朔一脸淡然地自顾为覃晴布菜,道:“你不是想生孩子吗?还不多吃一些,你如今这模样,可是挺得住那大肚子?”
这倒是好,拿她想怀孕的事情来制她了是不是?
覃晴瞥了一眼言朔,没有说话,今日她在他书房外边的花坛边选秋菊的时候,隐约听见了窗口传出摔东西的声音,言朔向来是个重休养的人也是个隐忍的性子,若非怒极绝不会拿摔东西撒气。
书房向来是他议事处理公事的地方,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叫言朔动怒。
朝堂之事她帮不上忙,起码今儿个看他为外头的事情着恼,她便该依他一回。
当下,覃晴也不再想将那饭碗往外推,反倒是亲手盛了一碗羹汤递到言朔的桌前,“秋日天干,王爷且用一碗汤润一润吧。”
佳人亲盛的羹汤,岂有不用之理?
乐得不必费心机于饭食上惹得覃晴不快,言朔伸手拿了勺子就尝了一勺,点了点头,“味道极好,倒是从前不见厨下做这一道上来。”
闻言,站在一旁服侍用膳的浅春便笑开了,道:“回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