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的眼睫微垂,“听言彤的手下同她禀报的。”
内忧外患,就这般的形式,怕是言朔解决了言彤,当时那江山也是不好坐。
言朔覆在覃晴手背上的手紧了紧,道:“契丹一事,本王已有良策,你不必对此事挂怀,吃法吧。”
“嗯。”
屋中静静,一时连咀嚼声都难闻,言朔擎了酒盏嘬了一口,暗暗抬眸看向低头认真用着膳的覃晴,沉沉的眸底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
当年他御驾亲征,的确击溃了契丹的大军,却极少人知道,他在收敛覃晴的尸身之时悲恸太过,已至于着了言彤残部的暗算,拖着未愈的身子在边关与契丹奋战了一年之久,郁结在心,又与战事上费劲心思劳心劳力,回京之后本该缓慢着手互市之事,按着抱负亲手缔造一个太平盛世的,可他却觉得索然无味,是以他便做了一回懦夫的行径。
回京之后,他再未宣召御医进宫,却日夜操劳,帮着言沂做了几个大的功绩。
言沂的年纪虽小,但自小跟在他的身边看多了尔虞我诈世态炎凉,经历不同其他皇子,却怀有一颗赤子之心,又有治国之才,假以时日必定有他的大建树,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身骨,也因着从小的经历厌倦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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