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双唇在覃晴的额头鼻尖上轻轻啄吻着,然后攥住覃晴的双唇,轻柔辗转,感受到怀中僵硬的娇躯逐渐柔软,抚在覃晴肩上的手才缓缓下移到手臂,再到手腕,轻巧地解开了覃晴护在胸前的手臂,转而缠上了自己的腰间。
硌在胸前的障碍终于解除,言朔却是不急着去一尝胜利的果实,顾及着身下人儿的薄面子,只是拿自己火热的胸膛覆了上去,双唇斜移,衔住了覃晴烧红的耳垂,啃咬舔舐。
“啊……”一声娇吟终于从那樱唇中溢出,言朔的唇角止不住地高高扬起,搭在覃晴腰间的手上更进一步,一下便扯松了裙上的束带,摸上了那暗结不过轻轻一扯,然后那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马面裙便霎时分解成了未缝合时的样子,变成了一块刺绣精美的布。
身下的娇躯已经暴露无遗,言朔终于松开了覃晴的耳垂,低声道,“阿晴,我们终于要成礼了。”
红烛高烧,映着帐内朦胧的人影,细碎的□□声伴着男子低柔的诱哄声隐隐约约,一声呜咽的女子低叫声被轻柔堵住,接着帐内便是一阵平静,只有隐忍的劝慰声持续良久,然后,便是如洪水泄闸,惊涛拍岸,破碎的□□声分不出是呜咽的哭喊还是隐忍的娇吟伴着一轮皓月东升。
明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