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言朔真是上一世便心仪于她,怎么可能不在意她到死都没有放下过卓浔呢?换而言之,若是言朔有那样一个到死都不能往的女人,她估计早已气得同他一刀两断再也不见了。
“阿晴……”言朔紧紧将覃晴按在怀中,低下头埋进了覃晴的颈窝之中,默了默,然后低低地笑了,“怎么办,本王好想现在就把你抱回府里头,然后昭告天下你是我的女人了……”
覃晴道:“单单只是昭告天下,我可是不依你的。”
“对,”言朔笑着:“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一样都不能少了。”
“还有嫁衣,我不会绣,你得找全天下最好的绣娘替我绣。”
“好,阿晴要什么,本王便给什么。”
“王爷说了,以后可是不能反悔,我想要什么王爷就得给什么。”
“好,把人也给你。”言朔的头一侧,便准准地攥住了覃晴的双唇。
吮吸轻啄,缓慢勾描,不是霸道攻占,也不是缠绵纠缠,是细水长流,轻柔舒缓,漫不经心似的,却又难舍难分绵绵不绝。
覃晴不知道同言朔纠缠了多久,只是叫啃咬吮吸的嘴唇都麻了才停了下来。
“阿晴。”言朔轻轻唤着,朱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