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感情,她这会儿子过去,未免太不识趣儿了。
“那……”浅春又抬头在人群里头找了找,“还有吏部尚书家的姑娘也在呢。”
吏部尚书的夫人同温氏是多年闺中的好友,她的嫡女自小就是同覃晴认识的,应当不算是生人。
覃晴看了一眼,干笑了一声,“你瞧她从小到大正眼瞧过我几眼?”
若说覃晴从前是端着架子的清高,那一位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自小俩清高放一起都是半天没一个字来,偶尔对视一眼,那里头较的劲儿,真可谓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了。
覃晴也是挫败,自重生以来去的宴也是极少的,开始带着覃韵,后来为的陶惠然,都是目的性极强的是以都没什么清晰的感觉,这会儿倒是正好,暖阁里头这么多贵女,她看都不用看一眼就知道没一个跟她熟的。
浅夏也是抬头同浅春一道寻着,这满屋子成群结队的,覃晴这般干坐着也是突兀,却是忽然定在了一人身上,俯身轻声在覃晴耳边道:“姑娘,您瞧,那是谁。”
嗯?覃晴从茶盏间抬起头来,与浅夏同一个方向看去,只见暖阁中靠尾桌的那一个方向有好几个贵女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其中有一个半张侧脸对着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