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职守的将话一字不漏地传达到覃晴的耳中,“王爷还说了,有道是睹物思人,是以不该只他拿了同心结去。”
是以是想叫她看着这玉镯子想他的脸吗?可是将她当做深闺的怀春女子的,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她有这般急不可耐吗!
“谁要看这个了。”覃晴将玉镯子一下放回了锦盒里头,合了盖子便往妆奁的匣子里头一收。
却是不想浅秋了见,又道:“王爷说了,定情信物是该好生珍藏才是。”
我……
覃晴有种反手将那锦盒子砸出去的冲动,脸上飞红,有些嗔怪地看了低着头的浅秋一眼。
他派她进来,就是故意来当着另两个丫鬟的面传这样的话的是不!
覃晴垂着的眸子眼睫轻轻颤抖着,讨厌,她都不好意思抬眼睛看人了。
…………
覃晴兀自叫言朔的一只玉镯子弄得几天坐卧不宁,原本到还没什么,只是叫言朔提了一句睹物思人,这两日便时不时想起这个人来,都不必对着那玉镯子的。一不留神便是两三日过去了,只待陶惠然归宁后的第二日,四房的梧桐院里终于在窗上门上换了崭新的喜字,二姑娘覃韵要出阁了。
比起覃子懿的大操大办,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