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恕罪!”那丫鬟拼命地磕着头,却是叫屋外进来的两个婆子捂了嘴就拖了出去。
老太君瞧着那被烫红的指尖,虽说不怎么严重,可也是心疼了,道:“六儿疼不疼呀?”
覃晴摇了摇头,顺手卖乖,“六儿不疼,只要没烫到祖母就好。”
“我的小六儿……”老太君又心疼又欣慰地摸了摸覃晴的脑袋。
烫烧膏很快便被送来了,覃晴叫丫鬟擦了膏药,便退到了一旁,由姑姑领着陶惠然继续敬茶。
“姑娘……”浅春看着覃晴叫烫红的指尖,不由心疼皱眉。
“没事。”覃晴摇了摇头,抬头看着陶惠然继续敬茶的身影。
新妇未进门便叫夫君不喜,覃子懿被迫娶亲,这在府中根本不是什么秘密,那么对于这样一个可谓进门就坐定了冷板凳的新妇,哪有人会不起欺压的心思呢?
既是既定了新妇敬茶的事情,那茶盏定是早已备好的,才能在敬茶时水温适宜,这花厅中进出来去的丫鬟有多少,茶盏转了几次的手,便有多少的机会叫人做了手脚去。
从长到幼,第一杯茶必是敬给老太君,若是今日不是她碎了那杯茶而是陶惠然,以府中本就存有的对陶惠然的偏见,可见今后陶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