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以死相逼,你应当知道,本王如今最忌讳你什么。”
覃晴的抽泣地嗓音颤抖,道:“我……我错了……还不成吗……”
“呵。”言朔不由笑出了声,胸膛微微震动着,“你认起错来倒是同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冲动一样干脆。”
“你……你欺负我……”覃晴哪里听不出言朔语意中挖苦,心里委屈,抽泣地愈发厉害,眼泪水止不住就往外流。
“好了,别哭了,等会儿眼睛肿了不能见人了。”言朔无奈地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来从腰带里摸出一物来,把覃晴从怀里拉开了一点,逗狗似的拿着东西在覃晴的眼前晃了晃,“嗯?”
覃晴睁眼瞧去,却见是一青莲色的荷包针脚参差不齐,上边绣着一朵并蒂莲的绣工也是差强人意,正是前几日她发脾气的嘶吼叫浅夏扔出去的。
“怎么在你这儿?”覃晴伸手就想去拿。
言朔的手一躲,道:“本王听说有人上一回大发脾气,将屋里的东西全摔了扔了,幸好春儿机灵,从收拾出去的一堆残骸碎片里头找了这一样还算齐整的,便送到了本王这里。”
“给我,丑死了。”覃晴伸着手想抢回来,却是没有言朔的手躲得快,抢了几下一个不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