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家底,只在银炭上供着就是。
“是。”浅夏听了吩咐便出去置办,托了覃子懿身边的杨三儿出去送东西,将一切打点完毕的时候正巧早晨去下聘的人都回来了,只随口打听了一句,赶忙便回了院子。
“姑娘。”
浅夏进来的时候覃晴也早已得了信儿,正更衣准备往外去,高大的穿衣镜前浅春替覃晴披上紫貂的大氅,愈发衬的覃晴的皮肤如雪,俏美无双。
“事情办妥了?”覃晴看着镜中的自己,问了一句。
“回姑娘的话,办妥了。”浅夏回道,“只是奴婢方才听回来的人说,那惠然姑娘并不在府中呢?”
“不在?”覃晴抚着紫貂大氅皮毛的手不由一顿,回身道:“惠然姐姐不在府中去哪儿了?”
浅夏道:“说是往城外玉居山下的庄子里头去了。”
去庄子里头了?这个时间去庄子里头,恐怕不仅为了避开京城的流言,更是与覃子懿一般不愿意这门亲事却又反抗不得,所以才干脆眼不见为净地给躲了出去吧。
覃晴略一沉吟,又问道:“那英武伯府将聘礼收下了吗?”
“收了,听人说老爷这几日就要发喜帖出去了。”浅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