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已成行,山中意味长。坚贞还自抱,何事斗群芳。”言朔低沉的嗓音缓慢却是透着一种聚精会神的品味之意,叫身旁之人不由纷纷侧目,言朔却是只盯着那副兰草图,然后突然赞道:“好画,好诗!”
裕王突然的赞赏可谓是叫在场的人皆心头一震,皆惊异地转头看向卓浔。
言朔将画收起,面上俱是欣赏之色,低头问地上的卓浔道:“你是何人之子?”
“回王爷的话,家父乃是翰林院大学士卓青。”卓浔不卑不亢道。
“哦?原来是卓大人的儿子,”言朔也不去问卓浔为何在此的问题,丝毫不吝赞道:“文思敏捷,果然不愧是翰林大学士之子!”
“谢王爷赞赏。”卓浔低垂着头,可唇角已是忍不住微微勾起。
言朔的唇角微微一动,飞快划过一道嘲弄,却立即掩了过去,道,“卓公子文采斐然,将来前途必是不可限量,为国之栋梁,林夫子这阳京书院果然不愧是京中最好的书院。”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林夫子忙拱手诚惶诚恐道。
言朔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卓浔,上前两步将画交还给他,笑道:“卓公子大才,本王甚是欣赏,将来若有机会,当与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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