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园中景致甚好咱们去走走吧。”覃晴的眸中倏然一动,放下茶盏就站起身。
“姑娘?”浅夏简直是疑惑了,这个宁国公府中随便哪个园子不比肃昌伯府中的园子好上千百倍,瞧覃晴那暗含兴奋的模样,这是怎么了?
疑惑归疑惑,可浅夏仍是陪着覃晴出了亭子上了青石铺的小径上。
覃晴却是不管浅夏的心中所想,脚步虽缓,却径直往目的地而去,远远地瞧见了陶惠然和一个贵女边说边走着,不禁缓缓驻了脚步。
女子的一身装扮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挂饰,窄袖劲装,可谓在这一种京中的贵女中是独树一帜绝无仅有的,却也是格格不入。
覃晴知道得很清楚,陶惠然自幼丧母,很小便跟着英武伯往边关去了,根本就没有回过京,若非此次英武伯回京述职被留用在京,想必陶惠然这辈子都不会与这京中的圈子有任何交集,也不会与覃子懿有关系。
边关风沙,陶惠然又常年习武,是以不同这京中女子细皮嫩肉,皮肤也不白皙,可性子却是明朗爽气,没有京中后宅女子肚中的弯弯绕,还有些冲动,否则也不会和覃子懿结仇了。
想到上一世的事情,覃晴的心中不由升起阵阵的惋惜,虽然说陶惠然与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