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无故就跟人比划还叫人给打了,他可不是那种莽撞的性子会与人随便动手,也没豁达叫被人还跟没事人一样,定是有缘故在里头。
况且她也记得,上一世他始终在外头装得温文儒雅无心功名的模样不好明着沾手军政,暗中却是为了兵权一事费了不少功夫拉拢那些手握兵符的重臣,还偷偷往军营里插人,真真是费时费力不说,还是事倍功半的吃力活儿。
前车之鉴,恐怕今生言朔是打算换一种手法了。
春儿不动声色,继续低头卸着马车,低声道:“奴才不敢妄言,姑娘且问王爷就是。”
她疯了才会当面问他那种事情。
覃晴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往老太君处去请安。
檀香幽幽,她在路上耽搁许久,宫中的信报早已传到老太君的手中,是以覃晴进去请安的时候,老太君笑眯眯地拉着覃晴的手夸了一顿,高兴之余又赏了一套翡翠的头面给覃晴,眉开眼笑地叫覃晴回屋歇息去了。
覃晴恭敬从上房里退出来,大丫鬟秋心笑盈盈地捧着一锦盒打开给覃晴验收,
“六姑娘好福气,这可是去岁年节里宫里头赏下的,老太君果然是最疼姑娘的。”
覃晴亦是唇边含着淡笑,抬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