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地说了一句,又看了一眼那小厮,方才转身走了,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往小厨房传了午膳。
只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午膳便摆了上来,覃晴只说不习惯旁人伺候,便屏退了左右,又稍待了一会儿,便听身后的窗子一响,翻身进来一个小厮在屋中跪下。
“奴才莽撞,还请姑娘恕罪。”春儿跪在地上道。
“行了,起来吧。”覃晴的单手靠在桌上,开门见山道:“你可愿帮我办一事?”
在老太君面前说言沂的好,她也算是帮了言朔,那么相对的,使一使她插在她身边的钉子也没什么了,只不过却是牵扯那种腌臜事情,传到言朔耳中她也真是觉着丢人。
“奴才听凭姑娘吩咐。”春儿道。
覃晴暗叹了一口气,淡淡道“你在府中多日,自也是知道三房的事情的,那个同三叔行苟且之事的丫鬟如今在哪儿你可知道?”
春儿道:“回姑娘的话,在三房院子的杂物房里关着呢,三老爷此次多有维护,似乎并不想从了三夫人的意思。”
覃晴的唇边勾起一抹讥诮,她记得上一世三房也是出这一档子事,只是没叫覃韵她们撞上罢了,而且她也依稀记得,那个丫鬟后来传出是怀孕了,只不过消息传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