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好。”
屋中左右摆着两张榻,浅春浅夏趴在那里,脸上的红肿尚未消下,浅春浅夏忠心耿耿,被抓之后定不会开口多嘴,是以掌嘴和杖责都是免不了的了,
覃晴的眉心紧蹙,看着只觉着心疼自责,在浅夏的榻边坐下:“是我失察,连累了你们。”
浅夏闻言,忙道:“姑娘可千万别这么说,是奴婢应该的。”
“是啊,”浅春也在另一边笑道,“奴婢们皮糙肉厚,这些家法还是受得,姑娘可别这样说,岂不是折煞了我们。”
“是我失察,没想到大房的狠毒心思。”明明重生一回,这回却是棋差一招,连带着整个二房都受了挫。
浅夏安慰道:“有道是祸福相依,姑娘这回知道了,以后也能防备,只是……”
浅夏顿了顿,“奴婢们不中用,恐怕这几日帮不了姑娘了。”
二房受重挫,覃晴幸得早早从祠堂出来想必是要立即开始筹谋反击了,可是手边却是没一个可用的亲信,还要防备旁人趁火打劫,可真真是局势不利。
覃晴的眸光暗了暗,牵了牵唇角,“你们先别想这么多,好好养好了伤才是正紧。”
“经此一事,也说明咱们屋中也该提拨几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