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思过,即刻执行。”
将覃韵发配去庄子!这怎么可以!覃晴的心头一紧,可如今也已是无法儿,本就是她们违背了家规,犯错在先,再怎么辩驳也总是被人抓住小辫子,这样的结果,恐怕是他们能得到最好的结果了。
“多谢祖母,孙儿(女)认罚。”
“媳妇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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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沉沉,繁星如钻,丝丝寒凉侵肤,冰冰凉凉。
祠堂中,几盏油灯橙黄,在黑夜中辟出一处光明来。
覃晴跪坐与一块素色的蒲团之上,身前是一张新搬来的矮桌案,上面的笔墨纸砚齐全,老太君的惩罚都是当即执行的,是以覃晴已是在这祠堂中抄写了许久,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真无意,从她被关进来到现在,送笔送纸的有,就是没有送饭的。
好不容易等二房高高在上的嫡女受罚了,不落井下石可怎么行?
覃晴不由得心中冷笑,这是打量着即使她出去了,也查不到谁的头上是么?
夜凉如水,覃晴的指尖早已冰凉,也懒得再抄那些,反正老太君也没说抄多少,这七日里也有的可抄,何必在晚上熬眼睛?
随手将笔搁了,覃晴搓了搓手,不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