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儿点头。
自覃子懿出现起,覃晴便觉得奇怪,以覃晴对覃子懿两辈子的了解,今日之况,覃子懿进来那会儿这见着婆子拿混子要打温氏和她,依他平日那暴脾气,直接火气冲昏脑袋,抄家伙拆了上房的屋顶闹得天翻地覆才是常理,怎么可能按捺住性子说出那番话来,营造出法不责众,叫老太君不能下手的境况来?
至于覃子恒,向来比覃子懿通透不知多少,自然不用人说也是知道该怎么做。
不得不说,今日之事,虽是他们二房输了一筹,可比起她原本被逼得无路可走的境况来说,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哪怕是覃韵,虽是被罚得最严重的那个,可是以如今府中将要形成的形式,覃韵这个无依无靠的弱女,不如避出了府去,也免得再叫牵连。
在处理此事上,言朔终究比她手段高明,也是真帮了她大忙。
“你走吧。”覃晴放下杯子道。
春儿麻利收拾了东西,“夜里寒凉,还望姑娘坚持一夜,保重身体,春儿退下了。”
语毕,转身开了一点门缝,便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什么是坚持一夜?老太君明明是罚了她禁闭七日的。覃晴的眉心微蹙,明显觉出春儿的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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