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香油钱,然后便到了一处静室,略坐了坐,四房的夫人们都去找了寺里的高层讲经求签,大姑娘即将进宫,自是叫大夫人看得牢牢的,覃晴早已不信这个,自也没有兴趣去听经文,也不想求签,同温氏说了一声,带着浅春浅夏两个丫鬟便走到了别处。
“姑娘,听说那鼎云寺的高僧解签是极灵验的,等闲人可是求不到的,您不去求跟签吗?”浅春问道,她是记得的,六姑娘从前来寺里都想着能在那高僧出求一根签,但总是不得见,今日终于有那机会,为何却又放弃了。
覃晴随口嗯了两声,不甚在意道:“求不求签,命还不是一样的命吗?知道它做什么呢。”
上辈子她求了多少签,灵验的又有多少,即便是准的,上辈子她也斗不过命。
浅春听了覃晴的话,觉着姑娘说得的确有道理,可又有哪里不对,姑娘向来信那些的,何时竟又想得如此透彻了?
覃晴自是没有管浅春的想法,浅春浅夏都是贴身的丫鬟,叫她们知道自家的姑娘同从前的喜好脾性不一样了也是应当的,毕竟上一世浅春浅夏是陪她走到最后的人,这一世她们的时光也长着。
正是五月的时光,寺里的花开了一半,谢了一半,却是最宜人的时节,这鼎云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