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来。”
阿四眨眨眼:“我咋不晓得这件事?”
说着只好干脆从墙头上下来,和边疆一起分享宋悲言私藏的几斤松子。
“她想起你了么?”边疆问。
阿四摇摇头:“还没有哩。不过她……她好像……挺喜欢我的吧?”
边疆憨厚地笑:“那你觉得,甘令史喜不喜欢我?”
阿四也憨厚地笑:“除了迟当家,甘令史谁都不喜欢的。”
边疆:“……”
两人合力,很快剥完了松子,桌上一边是高高堆叠的松子壳,一边是寥寥无几的松子仁儿。
“……你吃得可真多。”边疆说。
“这几斤松子我也出了钱的。”阿四说,“要不我给少爷写封信,让他带点儿回来?他和迟当家正在东北那边办案,听说那边的松子特别大,特别好吃。”
司马凤正在树上潜伏着,跟踪一个嫌疑人。孰料鼻内突然酸痒难当,他立刻捂着鼻子,总算把这个喷嚏憋了回去。
但他身子抖了几下,震得树上的积雪哗啦啦地往下掉。
远处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两个人受了惊,提剑上马一溜烟儿地跑了。
迟夜白蹲在另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