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姑娘的琴艺果真是蓬阳一绝。”司马良人捋着自己精心修剪的小胡子,装模作样地说,“难怪我那儿子一日不听就坐不住,恨不能卷了铺盖长住你们沁霜院才好。”
他主动说出这件事,果然引起周围一阵哄笑。
霜华眨眨眼,勾唇笑了:“司马公子聪明睿智,倜傥风流,他常为霜华的新曲费心思,霜华十分感激。”
周围的公子爷们各各敛了笑声,但笑意仍留在脸上,怎么都下不去。
一个说是你琴艺高绝引得我儿子流连不已,一个说你儿子主动给我的新曲儿出谋献策。两边竟然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
司马良人轻咳一声,手指仍在自己胡子上摸来摸去:“我儿子还会弹琴?莫不是霜华姑娘教的?不在金烟池里头好好地做你的头牌,竟然还当起教琴的先生来了?”
这话有些难听,霜华却仍旧笑意盈盈:“司马老爷说笑了。霜华这样的身份,怎敢腆着脸自称‘先生’?不过是会教些微末琴技,只能糊弄不懂琴理的人了。”
司马良人胡子一竖:“说谁不懂琴理?!你岂不骂了这亭子里的所有人?”
话音刚落便有人主动为霜华出头:“我们可不需要霜华姑娘教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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