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无奈,“只不过这件案子也无人愿意去查,大人便交给我了。”
他简单说起了妇人鸣冤的内容,果然便是之前让金烟池蒙上一片灰土的那次塌方。妇人的丈夫在九头山的砖窑干活,已经有几个月了。与他同去的还有几个同乡和他的大哥,那夜砖窑塌方时,没逃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
“九头山塌的次数也太多了些……”司马凤道,“可赔了钱?”
“赔了,但妇人正是因为觉得赔得不够,所以才来找官府评理的。”边疆说,“可这赔钱的标准是官家定的,一人五十两,她也着实拿到了五十两。”
宋悲言从面前山一样高的虾壳里抬起头:“那她究竟为何鸣冤?是觉得那塌方不对劲?”
“那倒很直达深究……”
边疆却摇摇头:“不是的,她是认为钱分少了。她说一人不止这么点儿,大舅子私吞了不少,只给她一个寡妇五十两,不公平。”
司马凤皱眉道:“有了这五十两赔钱的标准在先,我从来只听过官家拼命克扣不肯赔足,居然还有多赔的?”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所以今日又去了砖窑,刚刚才回来的。”边疆说,“塌方死的人不止一个,但来找官府的只有那位妇人,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