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白和司马凤并没有得到一个具体的表态。但两人也隐隐明白,这便是许可了。
迟夜白心头又是高兴,又是难过。这情绪他也不知道如何说明,又觉得司马凤或者很难理解。
在无言的沉默中,司马凤却想着另一件事情。
打完之后,英索快步走向迟星剑那里,催促着他快点儿离开。司马凤慢慢跟在后头,听到了夫妇俩说的话。
迟星剑为英索拿着蛇骨鞭。他语气中带着很浅的笑意,在蛇骨鞭上看了几眼后问英索:“不是九棱蛇骨鞭么?这鞭子上的铁棱呢?”
英索脚步一顿,压低了声音:“我让慕容给取下来了。”
“有这些铁棱,威力不是更强么?”
“万一真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英索声音略高,匆忙回头看了司马凤一眼。察觉到司马凤能听到两人对话,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要是真把人打坏了,鹰贝舍就得跟司马世家结仇,我可不愿意摊上这么个大仇人。”
“是啊是啊。”迟星剑连连点头,微笑道,“夫人想得就是比我深。”
英索脸上一红,随即从他手中把蛇骨鞭抓回来,快步走了。
“去找你师姐,让她给你敷药吧。”迟星剑回头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