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凤没有立刻回答,他便转头去问迟夜白:“迟夜白,你当日……”
“我当日不一样,文玄舟把针插入不过片刻已经被我察觉,但宋悲言这里……”迟夜白顿了顿,向司马凤询问,“有几根?”
“四根,在穴位旁,但全都巧妙地避开了穴位,尚算安全。”司马凤抚摸着宋悲言的后颈,似是在安慰他,“取是可以取的,但很疼,而且我怕会有所损伤。”
“不取不行。”甘乐意果断道,“现在就取,需要做什么准备么?”
“需要你帮我制着他。”司马凤说。
宋悲言讲这些话一一听在耳里,万分紧张:“甘大哥,司马大哥,大概有多疼?”
甘乐意面无表情地解释:“这么多年了,里头的针和你的筋肉已经长在了一起,大概就跟抽去一截骨头差不多。”
宋悲言:“……”
他非常怕,但还是慢慢点了点头:“我,我忍着。”
根据迟夜白的说法,那些针并不十分坚硬,而是略略带着韧度,为防止在取针过程中宋悲言因为疼痛而胡乱扭动,司马凤点了他的穴,他一时僵在甘乐意怀中。
话倒是还能说。
“甘大哥你把衣服塞我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