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田苦才明白他的意思:“你怀疑宋悲言身上也有针?”
“对。”迟夜白肯定地点头,“文玄舟操纵着宋悲言,宋悲言向他传递信息而不自知,我觉得极有可能使用了这个手段。”
“宋悲言的事情先放一放。”司马凤说,“文玄舟的目的是神鹰策背后的钱,我认为那笔钱也是朝廷突然在现在要翻出神鹰策的真正目的。”
能让朝廷都觊觎的金子,必定不是小数目。田苦在这段时间里多次深入杰子楼的第十层,却没有看到任何和金子有关的内容。
“但账目不对,这是肯定的。”田苦说,“鲁王肯定转移了很大一笔钱,用于第二个神鹰营的建造。而当时当今的……那位也暗地里参与其中。朝廷要清查神鹰策的旧事,我想一方面是想要那笔金子,另一方面也是想要毁去当今上头那位参与在里头的证据。”
迟夜白和司马凤对视一眼,都是忧心忡忡。
若真是这样,即便干净利索地向朝廷交出所有神鹰策相关的讯息,只怕司马世家也难以脱身。
但在这担忧之外,迟夜白和司马凤另有一层歉意:田苦、唐鸥、林少意等人是被他们拉进水里的,如今也是难逃一劫。
田苦和唐鸥这几位却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