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当不会有毒药,即便有毒药,日久天长,风露雨雪,骨头寨的墙壁又不能贮藏东西,也早就散去了。”
清元子收回了手,轻按几下手指的关节:“我也这样想。”
他话音刚落,忽然抬起了头。
骨头寨的另一个方向传来一声巨响,随即墙壁破开,一团白影缠斗着跃出来!
“小白!”司马凤失声叫道。
那团白影裹挟着风声与满天碎末,直直往谷中深潭坠去。
破墙而出的,正是迟夜白和文玄舟。
迟夜白从“房间”中挣脱出来,着实花了一番力气。
他问司马凤为何自己总是惧怕文玄舟的影子,司马凤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臂把他抱在怀中,吻了吻他的额角。
迟夜白在他怀中,话说得越来越多:“其实我心里知道为什么。他当时教我如何寻找‘结’,如何建造房间,这个影子本身就是我的恐惧。这是我的‘房间’,因为我恐惧他,所以他才能一直存在。我这个……胆小鬼……”
他也紧紧抱着司马凤。
“想到你才觉得有力气。”他低声道,“怎么办?没有你,我甚至无法从这里出去。”
在岛上待着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