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乱猜什么呀,是太闲了么?”司马凤咬着半截鱼尾说话,鱼尾巴在他牙齿间一甩一晃,“即便你真的被文玄舟利用——不好意思在我们这边文玄舟就是个坏人——哪怕真是这样,我们也不可能扔掉你啊……”
他还未说完,鱼尾巴上松散的刺和烤焦的碎屑甩了旁边迟夜白一身。迟夜白愤怒地把尾巴拽下来,扔进了火里。
司马凤砸吧砸吧嘴,回味之余又充满遗憾:“我们要把你带回去,严刑拷打。”
宋悲言:“……”
甘乐意:“……你懂不懂安慰人?懂不懂劝人?!”
司马凤瞪起眼睛:“甘乐意,你先别说话!小宋会有这种想法,十之八九与你有关!”
甘乐意和宋悲言都是一愣:“为何?”
“若不是你成日带着他去刨坟挖尸,他也不至于会对我们家心生厌烦。若不是对我们家心生厌烦,也不至于一遇到这种事情就立刻想到要被丢掉。”
宋悲言没办法理清楚这两句话里面的逻辑,站在火堆边上,一愣一愣的。
甘乐意直接略去司马凤的话,招呼他:“小宋,把肉和鱼都拿着,眼泪鼻涕都擦擦,随我去换衣服。”
待二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