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司马凤点点头,忽地一把将他抱住。
“你不明白就不明白,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他将迟夜白紧紧抱在怀里,语气温柔,“我不是真的生气……我懂得你的意思。”
迟夜白安稳下来。他连日奔波,心中惴惴,此刻终于宁定,只觉得又是疲倦,又是安心,抬手揽着司马凤的腰,长长叹了一口气。
困倦之意又浓了几分,现在身边有司马凤,不需借助其他手段,他觉得自己能睡着了。
第二日,宋悲言一早就过来找迟夜白,看见也正从另一头走过来的司马凤。
“迟大哥醒了没有?”宋悲言打量着他,小心问道。
司马凤觉得他眼神奇怪:“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甘大哥说,你俩昨晚趁着夜色,提剑在后院里好好打了一场哩。”宋悲言说,“皆因你欺辱了迟大哥。”
司马凤:“……甘令史说的话,你听一半就行了,不可全信。”
他给迟夜白带来的是鹰贝舍十方城分舍探子回报的消息。
迟夜白已经起了,正在院中练剑和松动筋骨。昨夜司马凤一直陪着他,等到他再次睡过去才离开。他休息足够了,精神很好,见到司马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