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治。”
迟夜白一惊:“甘令史说,你可以治的。”
甘好立刻又笑了:“你来找我,我当然就能治。他来问我,那可就治不了了。”
“……”阿四忍不住道,“医者父母心,你这人怎么这样?”
“甘某可不是医者。甘某不喜救人,也不喜害人。”甘好笑道,“我只是喜欢钻研各种各样的毒。”
因为有迟夜白那颗药丸子,司马凤的性命无忧。甘好把众人请到后院,仔细地给司马凤查看。
司马凤这段时间一直蒙着眼睛,但摘下布条后眼前仍旧一片黑暗,也察觉不出日光刺目。他原本发青的指尖已经恢复正常,但眼角隐约浮现的红色已扩大到整个眼周,眉上的三个小红点血一样醒目。仔细一看,他眼皮上甚至浮出浅浅的灰点,浑似蛇身的斑纹。
阿四看得心惊肉跳,不停咬手指。
甘好拉起司马凤的眼皮察看,又为他把脉,十分认真仔细。
“确实可以治。”他说,“毒素虽然已经有部分侵入经脉,但好在不深,只要花些时间就能逼出体外。你是要快,还是要慢?”
“快是如何,慢又是如何?”司马凤问。
“快的话,十日即可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