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又是难受。当日只要迟夜白心中有一分犹豫和保留,他已经不在世上了。
“牧涯……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傅孤晴一字字道,“他虽不知道这毒凶险,可他仍旧把药给了你。”
司马凤明白自己娘亲的意思:迟夜白完全是在无意之中救了司马凤一命。这种无意,更显得他此举如此珍贵和值得感激。
三人询问甘乐意,蓬阳这儿可有大夫懂得如何治疗三寸蛇的毒。甘乐意想了又想,犹犹豫豫。
“蓬阳没有,别的地方倒是……”
“在哪儿?我们去找。”傅孤晴说。
甘乐意踟蹰片刻,叹了口气:“在青河城。”
青河城距离蓬阳城不远,过了鹰贝舍所在的平阳镇就是了。
“那大夫怎么称呼?”傅孤晴问。
“不是大夫。”甘乐意一万个不乐意,“是我师兄。”
得了甘乐意师兄名姓和住址之后,司马凤三人便离开小院,去做出门的准备了。
猪蹄已经炖好,宋悲言一个个把它们夹出来,回头吓了一跳:甘乐意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站在身后。
“宋悲言。”甘乐意眼里尽是好奇,“你师父叫什么?”
宋悲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