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谁教的他,那是另一件事。”
“我认为是同一件事。”司马凤不同意他爹的说法,在书房里走了半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册子,“当年木棉人的卷宗都是保密的,如果不是当年一起调查的人,不会有人知道手脚拧断的方法之类的细节,更不会有人教夜香郎割下头发后还要命名,还把她们当做自己的妻妾。爹,这不是巧合和偶然,太相似了。”
“你想查?”司马良人瞥了自己儿子一眼,手里的玳瑁小梳子闪闪发亮,“怎么查?当年一起跟你调查的,除了牧涯便是官府的人,你有什么理由和能耐去查?”
司马凤吃了一惊:“什么叫理由和能耐?若真有一个教唆他人杀人的人存在,他便是潜在的罪人,且会制造出更多的凶手。这不是理由么?司马家这么多年的根基,不叫能耐么?”
他把那卷宗放到书桌上,激起一片薄薄的灰尘。只是卷宗还未放稳,司马良人伸手就将它捞进了怀里。
“理由太牵强。夜香郎说有这样一个人,你就真的信?若你真想去查,就找出更多可以说服我的理由来。你现在虽然是司马家的家主,江湖上也有些薄名,但提起司马世家,我的名气还是比你要大一些。”司马良人说,“先说服我,不然不许擅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