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白:“……?!”
司马凤一脸坦然:“阿四,甘乐意怎的还不来?酒醒了没有!”
阿四连忙挺腰:“甘令史今儿没喝一滴酒!出发前我去找他,老爷正带着宋悲言跟他说话呢。”
司马凤和慕容海难掩脸上微妙的激动神情:“宋悲言真要跟甘乐意学?”
阿四:“八九不离十。”
慕容海:“哎哟,太好了。”他拍拍胸膛,是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
司马良人带着宋悲言去找甘乐意之前,很是热情地跟他渲染了一番仵作的伟大。
宋悲言一听那心肝肠肺就不舒服,连连摆手:“我……我不如跟阿四大哥跑跑腿算了。”
“你莫紧张,莫害怕。”司马良人拽着他手肘,一路往后院深处走,“甘乐意虽然被我们称为仵作,但他可不是官家人。当然以前是的,后来嫌弃官家俸禄太少,又处处被人低看,便不干了。可他这人是有真本事的,你知道仵作这工作,以前被称作什么吗?”
宋悲言:“不知道!”
他已隐隐闻到从后院深处传来的、熬煮各种药草的怪异气味。
“是被称作‘令史’。”司马良人嘴边噙着一点儿笑意,“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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