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迟夜白身边看着他。迟夜白坐在船舷边上喘气,是生了气的模样。
“一时情急。”司马凤小声道,“我这不是没事么?你别哭。”
迟夜白气得脸都白了:“说什么?谁哭了?”
“你小时候以为我掉海里淹死了,哭得很惨那次,我一直记着。”司马凤见他应自己,连忙笑嘻嘻道,“怕你哭,我可不敢死。”
话音刚落,迟夜白将手里的毛巾扯断了。
司马凤:“……”
在一旁紧张地看着迟夜白的宋悲言:“……”
司马凤从迟夜白手里扯过半截毛巾,转头去跟宋悲言说话:“小孩,过来。”
宋悲言心道迟大哥不理你你就来找我茬?!但他不是迟夜白,不敢放置司马凤不理,只好战战兢兢走过去:“是。”
司马凤和迟夜白带宋悲言回去,一是宋悲言和他师父文玄舟身上有些古怪,二是司马良人让两人来寻文玄舟,现在文玄舟没了,带他徒弟回去也算勉强交差。
“你师父左手那个白玉镯子上,是不是有条黑线?”司马凤坐在迟夜白对面的船舷上,盯着宋悲言,“弯弯扭扭,跟蛇似的。”
宋悲言十分奇怪:“是。你咋知道?你见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