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明药草毒性的纸页,我能看懂。院子里原先种着云实,刘俊勇死之后,我都拔了。”
宋悲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云实全株有毒,吃了的话人会变得兴奋和狂躁。”他压低了声音跟迟夜白说话,“刘俊福年纪大,吃多了这东西才死的。……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
他迫切想要得到迟夜白的肯定和赞同,迟夜白低头看着他,点点头:“嗯。”
这时司马凤仍在细细地询问陈云月那先生的样貌和衣着。
“挺高大,白面微须,总是笑着。”陈云月竭力回忆,“他每次来找我都是深夜,只站在院中的昏暗角落里,我实在看不清楚。他左腕上有一个白玉的手镯,我记得这个。”
司马凤回头看宋悲言,只见少年人面色惨白,紧紧咬着下唇,满脸惊愕之情。
他笑了笑,心头疑窦重重。看宋悲言的表情,陈云月说的这位先生想来就是他的师父了。这人杀人剥皮,还用人皮做灯,可谓是个十足十的怪物。司马凤不理解的是,自己爹怎么会和这种怪人相识,甚至还称为“故友”,这太费解了。
“刘俊勇呢?”司马凤问,“她是你杀的,还是那先生杀的?”
“……是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