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瑞清:“……”
皇上,您说话这样直白,不好吧?
龚瑞清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急忙行礼说道:“是臣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请陛下降罪。”
不说龚瑞清在皇宫里与皇帝扯皮,想要把事情全都推给皇帝来做,京城里,这事情已经传遍了。
所以晓风也急忙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顾明萱。
晓风说的很详细。
“那田一泓说,自己落水之后,是抱着一块木板漂上岸的,而后被人救了回去,但因为泡了水,得了一场风寒。所以在救他的那户渔民家中修养了几天,方才上岸,而后,他发现自己的路引因为被油纸包着,贴身藏着,所以并未损毁,便上路打算回京城的,之后在住店的时候,他听到了隔壁房间里两三个汉子的议论,是说那田狗大胆,竟然敢冒犯王爷,一次不够,还屡次冒犯。就这么轻轻松松让他淹死,也真是便宜那田狗了等等……”
“他还听到隔壁房间的人说,处理一个田狗,出动咱们三个亲卫,真是他的荣幸了;还有便是,那人说到最后,其中一个还问‘哪些水匪可处理干净了?’‘放心,已经处理了,不过就是几个水匪,死了也死了,不会有事的。’”
“那田一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