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没有被挂在旗杆上丢人啊。
而且,人家都是在上面的啊,不是被压的那个。
在家里养伤一段时间之后,赵宗元就被父亲赶着出京了。他在京城已经要丢尽人了,想要做什么都会引来别人的嗤笑,如此,还不如送他去边郡参军,操练几年弄点军功回来,好歹也能贴点金。
而且时间长了,大家也不至于老对他指指点点了。
赵宗元便应了。
但是走之前,他还要和柳儿说一声。
说到情动处,忍不住就动手动脚了,然后又喝了两杯酒,他就觉得心头更是火.热,之后,虽然薛柳儿一直抗拒,但是赵宗元却一直舍不得放手。
罗衣轻分的当口,门猛地被踹开了,掉进来两个正在打架的醉鬼。
赵宗元已经是血脉贲张,裤子都脱了,现在看别人围观醉鬼打架的时候顺便把自己也围观了,赵宗元别提多愤怒了,但是还没等到他做什么呢,那两个醉鬼撕扯着便到了赵宗元的面前,然后,把赵宗元也揪入了战团。
赵宗元仅剩的亵裤没保住。
然后围观人中,有一个人低声说道:“原来针一样啊,怪不得要在底下呢。”
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