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透過她好似也看到了那一年叫他北冥的姐姐,她摸著他的頭告訴他「北冥有鯤一躍千里,扶搖直上九萬里矣,身處北冥亦可以為鯤為鵬。」
姐姐的性子從來就暴躁,可對乖巧的孩子,尤其是無助的小動物她從來沒發過脾氣,姐姐說她小時候也是這樣被欺負長大的,所以她不想讓這些苦痛再一次體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
朦朧回憶中他看過無數次姐姐發脾氣,她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對他人、對自己都是,她也常常一個人生悶氣,因為大哥在忙,又或者早已臻完美,她卻覺得還能更好。
可她對自己總是耐心教導,楷書、行書、草書、隸書、甲骨文、山海經...每一筆每一劃,每一個生硬的字,縱使他學再多遍她也未曾生氣。
「姐姐。」稚嫩的臉龐望著難得溫柔的姐姐,好像不再只是一個疼他、有耐心的姐姐,好想...一直陪著她,填補那些大哥不在的時間,告訴她他可以陪她。
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她好美,好想他也能疼她。
「嗯?小冥怎麼了?是哪個字不會寫還是看不懂嗎?」於皇帝內經中抬起頭來,眉眼依舊鋒利卻染了股溫柔。
「月兒姐姐妳一定要嫁給大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