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不要喊我嫂子!”赵蕴放下嘴边羊肉,义正言辞,詹瑞被她猛地一喝,酒醒三分,赶忙赔不是道,“那就,连姑娘?”
赵蕴干脆筷子一扔,瞪着简涬,且听他胡诌,“咳咳,这是太官署令家的赵九娘子。”
詹瑞一听便明白这厮是信口开河,却只摸摸鼻子,再不敢放肆,拱手道,“对不住对不住,赵姑娘,主要还是简涬这小子藏着掖着,害大家伙都以为他,你懂的。”
说着又打个蒜味的嗝,熏得在座者皆是眉心皱起,赵蕴见他自个儿也被臭到,不禁转嗔为笑,好奇道,“詹公子,你与阿涬都在翰林院当职?”
“忘与你介绍了,詹瑞,左金吾卫下长史。”简涬举杯与他对饮,赵蕴有样学样,被辣得直呛,詹瑞哈哈大笑,“怎么样,这凉州葡萄酒带劲,多亏那定北侯回来及时,否则今天还喝不上。”
“哦?”简涬面泛薄红,给赵蕴倒碗羊汤过口,淡淡笑道,“詹长史,金吾卫果真肥差。”
“哪能,侯爷派给十六卫兄弟的。”詹瑞又一杯下肚,啧啧称赞此酒辛甜入味,简涬只暗道这李瑛也并非传言所说,是个只懂打仗行兵的莽夫,回京寥寥几日,人情是做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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