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还卸下外衫,不依不饶道,“与我说说,那宫婢还讲了些什么。”
赵蕴见识过简涬那怪力,且用劲刁钻,现下不攥得她疼也能紧紧扣着不松,便只得依言服侍他更衣。但她哪是伺候人的主,手里笨拙不提,又回想起自己风评被害,心烦意乱道,“她还说我难伺候,这衣服才是难弄。”
“竟是个嘴碎的,回头你大可教训教训她。”简涬略一思虑,也觉当着赵蕴面说她坏话那情景,大概是不能更有趣,继而笑道,“我倒没想到,你会不声不响溜进来。”
“她若说的是实情我也认了,宫中哪有不透风的墙,消遣说两句我又不掉块肉。可她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
虽贵为公主但她一不爱摆架子二不喜折腾仆役,简涬这“无名无分”的情郎也敢让她屈尊纡贵,此言确是不假。
赵蕴半蹲下,替他系那九环白玉躞蹀带,忙活这阵总算给简涬穿好,她腾地站直,鼻尖正对简涬地道,“她竟说,上月因衣物熏香一事,有个宫婢被仗责了二三十下,都传言是我为难人。”
“恐不是空穴来风,狐假虎威者往往也媚上欺下,只以为将你哄得好好的,便万事大吉的人,总是有的。”简涬本是意有所指,但思及熏香一事,起疑问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