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了些更放肆的狎玩行径,令她泄得一塌糊涂。
赵起怎会不知她是欲拒还迎,那圆润臀肉快拧断他头地不撤劲,腥甜淫汤挂在他鼻尖下巴处晶莹透亮,赵蕴低头与他对视一眼便臊得捂脸,香唇下释出皆是淫骚乱叫。
听她断续着喊得愈发放荡,脚尖倏地绷紧,在舌根顶着布料尽数没入穴内,又锲而不舍摩擦满壁淫肉后,腿根亦抖动着将赵起压得不能动弹,赵蕴低低哭喊着便喷出几波热液。
“不脏,你也尝尝。”
赵起含着满嘴汁液,唇齿相交间便渡给她,竟还有乳汁般奶腥味,赵蕴不假思索地咕嘟吞入腹中,待那高潮余韵消退几分,方如梦初醒,泪眼朦胧地责问道,
“哥哥,为什么还不插我。”
这副耽于情欲的娇软媚态,毒发攻身已是昭然若揭,赵起凝神细思,只觉这火毒发作不似宁徽所言,并非定时自发,更易受外物刺激而愈演愈烈。
赵蕴不过是被舔穴丢了一次身,那火毒便烧得她头昏脑涨,满心满眼只剩赵起那滚热粗物,见他停驻不动,等不及地就伸进他裆下,抚弄起青筋都暴起的直挺肉根。
“诶诶别如此心急,这骚穴许多水,可不能浪费。”赵起眼看一条细白玉腿缠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