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暗藏其中的花蕊。
赵起不欲在此成这好事,只怕落人口舌,恰好有人敲门通报道,“殿下,勤政殿有唤。”
“何事?”“西北急报,突厥人撤兵。”“此乃好事。”
他撩拨赵蕴不停,一指已伸进馋湿的肉穴戳插她内壁,舌尖舔弄她耳后根,更将那如玉坠般白润耳垂吃进嘴里,引得赵蕴无声地喘息颤抖,再无抵抗之力。
与赵蕴唇齿再交缠良久,只见她发簪步摇都松散些,一对呼之欲出的跳脱乳球往赵起手中送,亦隔两层衣裤就坐在赵起胯上摩擦骚穴,那话儿鼓囊囊一包,抵着赵蕴梆硬。
“殿下,连相所言,朝中恐是声东击西之策。”
侍卫憋不住,又吱声道,却是令赵蕴如晴天霹雳,清醒回神。趁赵起思虑分心时,忙不迭脱身,只怕那连慎终的闺女连舒和寻她麻烦。
连舒和幼时与她兄妹二人交好,年岁渐长许是女人的直觉灵验得很,总作不得赵蕴朝着赵起撒娇,回回单独见着赵蕴便要出言讽刺她那狗爬字和逃课经。且与赵蕴鹅蛋圆脸杏仁眼的爱娇模样不同,连舒和虽美却柳眉凌厉、凤眼狭长,臭着个脸在赵蕴看来,那活脱脱是母夜叉投胎,只想离她三丈远。
若是传进连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