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我们也走上去一看,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鼻,就见这房间的外面却是一条污水沟,距离我们脚下大概一米多高,整个通道都被淹没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
老鳇鱼看到这情况,也皱了眉,说:“他娘的,居然被淹了。”
潘海根的手电光在满是污水的通道里晃了几下,完全没有下脚的地方,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丢了下去,听了听声音说:“水倒是不深,大概不到膝盖,老哥,你能确认这里就是出去的通道吗?”
老鳇鱼点了点头说:“应该错不了,毛子也很狡猾,他们虽然没写字,但是一路都有暗记,这门上还有标志,说明这里就是出口。”
他说着,往通道地势较高的一侧指了指,又说:“正常来说,只要沿着这条通道往高处走,一定能出去。否则,咱们就得走回头路,去来时的通道那里,再找其它出口了。”
潘海根低头思索了下,断然道:“就从这里出去,大奎,你先下去试试水深,大伙准备跟上,咱们淌水出去,有意见没?”
我第一个表示同意,说实话我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鬼地方待,他的几个伙计自然也都是没意见,冬子看了看老鳇鱼,老鳇鱼说:“我也同意淌水出去,再找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