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默然片刻,说:“不要等了,我心碎的程度,恐怕很难再拼凑到一起了。”
“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总会以为自己从此一蹶不振,人生再也没有希望了。当初邓嘉祥抛下你与裴娇倩结婚,你不是也绝望过吗?后来你还不是很快就有了新的希望?”廖一江不肯放弃希望。
南汐抬头白了他一眼:“你这样说,好像我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换男人像换衣服那么容易似的。我不怕实话告诉你,邓嘉祥离开我的时候,我难过,是因为他背叛了我的信任,也是因为我多少年习惯的一种生活方式发生了改变,但是对于生活,我并没有感觉到绝望。现在我的心情和那时候不同,你不会懂的。”
“这么说,你爱路在远,胜过你和邓嘉祥四年的感情?”廖一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南汐再次低头,自言自语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按理说不应该,我和他认识的时间那么短,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怎么会呢?”
廖一江从她的喃喃自语中,分明听出了肯定的意思。他不甘心,就说:“我刚才带着小河去裴家,一进门就看到了路在远和他的妈妈,上楼后又看到了邓嘉祥和裴娇倩。你想一想他们家的状况,被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