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了我的钱,然后又收了我岳父一笔钱?”裴天鸣皱眉。
“是的!”辛萍并不以为耻,坦然点头,“因为我要养胎和生孩子,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工作,所以我必须要有钱。”
“那后来呢?你离开了吗?”
“没有,我怀着身孕,不愿意远走他乡,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更何况,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我要离开?我搬了家,躲在建平街的一处小院子里。在远就是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辛萍继续说,“眼看着他要上中学了,我开始打算搬家,因为我害怕赵良卯发现他的存在。可是我动作慢了,在我还没有决定搬去哪里的时候,有一天我带在远上街,迎面撞上了青叔。我吓得当天晚上就逃离了d市,躲到了几百里外的姑奶奶家里,但我没有躲过赵良卯的追杀,他的人还是找到我们了。仓促之间,我把在远从后窗推出去,让他往山上跑。那些人没有找到在远,就把我绑在厨房,把姑奶奶和姑爷爷绑在床上,放了一把火,想要把我们全烧死!”
那一段惨烈的往事,无数次在辛萍的记忆中翻腾。此刻再说起,她的语气已经很平静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腿:“姑奶奶家住的是草房,火很快就烧到我了。当时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