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捏拳头,往前跨了一步,进了屋里:“你好……你是谁?”
那只手缩了回去,又只剩下一张沙发椅背朝着南汐。而且,女人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令南汐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她刚才看到的只是一个幻像,这屋子里真正是没有人的。
南汐觉得自己心里有一根弦绷得太紧,再绷下去就要断掉了。
于是她果断地迈步向前,准备看清楚那个藏在沙发椅里的女人。
“别动!你别过来!”那只手又从沙发椅里探了出来,伸出食指,很坚决地制止南汐的靠近,“你就站在那里,不要过来!”
“你让我上来,可是你又不说话,你到底是路在远什么人?他现在在哪里?”南汐站住,生气地问。
女人把手放下,搭在沙发椅的扶手上,低低地叹了一声,说道:“我和路在远是什么关系,轮不到你来质问。我叫你上来,是想劝你几句。路在远跟你结婚,纯粹是为了利用你,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们之间的婚姻,也不在乎你。不管你怎么样痴缠,都是没有用的,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以后不要找他了,你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
“结束了?”南汐又气又急,冷笑出声,“他想结束,我不缠着他。但是他最其码应该